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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去孩子的优蒂豪心灰意冷,她恨自己没有保护好孩子,也恨久紧的冷血。待身体恢复后,优蒂豪便独自办了出院手续,离开了医院。
等到久紧来到医院,准备接优蒂豪出院时,却只看到空空的病房以及病床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。他心理咯噔了一下,瞬间慌了,他感觉自己将要永远的失去优蒂豪了。
来不及多想,他疯了一般冲出医院,来到自己车上,一脚油门踩到底,路上不知道闯过了多少个红灯,终于在漫长的10分钟后,到了自己家里。
久紧迅速跑到优蒂豪之前住的房间,却看到房门大开着,里面一个人也没有,而衣柜里原本属于优蒂豪的衣服也都不见了。
他拿起手机疯狂的拨打优蒂豪的电话,但传入耳中的始终都是一个机械的声音:“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,请稍后再拨!”惊慌失措的久紧只得抱头痛哭,这一刻,他知道,自己真的把优蒂豪弄丢了!
而另一边,优蒂豪正拖着沉重的行李箱在街头漫无目的的走着......
早上她从医院出来后,便回到住处,收拾完自己的行李便匆匆离开了,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,但是她知道她再也不要回到久紧身边,她看到久紧就会想起自己失去的孩子,所以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久紧。
就这么走着走着,突然前方传来了孩子的欢声笑语,优蒂豪抬起头,却发现自己不知怎么,竟然走到公园里来了,而前方正是公园的儿童娱乐区,十多个孩子正欢快的玩耍着......
优蒂豪就近找了个石凳坐了下来,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孩子们看,看着看着泪水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,而优蒂豪似乎没有察觉似得,尽管泪水模糊了眼眶,她依然无动于衷,怔怔的看着孩子们欢快的玩耍!
优蒂豪就这么在石凳上坐了一天,而前方玩耍的孩子们则换了一波又一波。直到夜色抹去了天空中最后一缕残阳,夜幕像剧场里的绒幕,慢慢落下来。优蒂豪才发觉,前方早已空无一人。
优蒂豪不知道此刻自己该何去何从,突然她想到了艾伦,那个待人温和、喜欢帮助弱小的艺术品经纪人。
她拿出手机找到艾伦的电话,给他拨了过去。电话很快就接通了,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入了优蒂豪的耳中。优蒂豪将自己的处境告诉了艾伦,很快艾伦便来到公园找到了优蒂豪,并将她带回了自己住的地方。
优蒂豪放下行李,便对艾伦说:“带我离开这个城市吧,去哪都行!”艾伦震惊的看着她,他没想到这个女人会对他说出这番话,但是想到他的遭遇,艾伦便点头答应了。
第二天,艾伦就带着优蒂豪离开了纽约,离开了这个让她伤心的城市。
而久紧找不到优蒂豪,从此一蹶不振,每天都躲在之前两人给未出世的孩子准备的婴儿房里,手里拿着之前那盒久紧,怔怔的发着呆,谁也不见,亲友们实在看不下去了,纷纷跑来劝说,最后在亲友们的劝说下,久紧才稍稍振作。
但是每天晚上回到家里,还是会躲进婴儿房里,给优蒂豪写信,尽管这些信优蒂豪看不到。
就这样,三年过去了,久紧写给优蒂豪的信也叠成了一个小山坡。期间,安娜找过他无数次,想要与他重修旧好,但都被他无情的拒绝了,慢慢的,安娜也意识到这个男人真的早就不爱她了,她也慢慢的死心了。
但是看着自己爱的男人整天都活在痛苦中,她还是有点于心不忍,她拿出了手机,找到了优蒂豪的电话,给她发了一条短信,说出了那份协议的真相。
另一边,优蒂豪跟着艾伦离开了纽约后,在因缘巧合下,拜入了国际知名油画师依莲的门下。
三年时间她努力的学习油画,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油画上,以忘却曾经的痛苦。三年的学习也让她在油画上有了一定的成就。
这天正是她的第一次油画展,她正在画展上细细的品味着自己的作品,突然手机响了,她拿起手机,就看到了安娜的短信,瞬间她平复了三年的心再次跳动了起来。
她没有再管自己的画展,匆匆忙忙便回到住处收拾了行李,买了最近的机票回到了纽约。一下飞起她便飞快的来到了久紧的公司,当久紧看到她站在自己面前时,激动的差点哭出来。他张开双臂,将优蒂豪拥入了怀中,紧紧地抱着,仿佛怕她再次消失不见。
没过多久,久紧便为优蒂豪筹备了一场盛大的婚礼。婚礼当天,优蒂豪穿着雪白的婚纱,脚踩白色的高跟鞋,手腕着身着西装的久紧一起走入了教堂,在教父的指示下,两人相拥热吻。
新房里,床头柜上摆放着一盒久紧,正是曾经的那盒,久紧特意让佣人摆上的。夜晚,斯密斯和优蒂豪脱下了沉重的礼服,换上了悠闲地家居服。久紧怀抱着优蒂豪坐在床头,两人似有无数的话语需要诉说。情到深处久紧从抽屉取出了一盒新款的久紧......
那一晚,优蒂豪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,两人温存了很久,直到深夜才沉沉的睡了过去!
完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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